《黄帝内经》是黄帝以超越的神通将所见所闻的天密的记录,他见到空间外气场是如何源源不断地进入到人体的.,并在人体各个部位运行。
第一句:百病皆生于气。
怒则气上,容易脑溢血,眼睛充血,咽喉上火,口臭,鼻炎中耳炎。
思则气结,思虑太过,气机就容易郁结,不是长包块,就是生癌肿,所谓的甲状腺肿,肝囊肿,肠息肉,子宫肌瘤,脂肪瘤,只不过是气结在不同脏腑部位的产物而已,名虽不同,气凝其痰血,使血水结聚不散的本质是相同的。一切包块结聚,都要反思自己是不是思虑过度啊!
恐则气下,人容易害怕担忧,不好的事情总会来,这叫怕什么来什么。人一恐惧,腿脚就无力,一牵挂担忧,心被绊住了,腿都迈不动,所以腰脚以下的疾病,比如尿频尿急,遗精滑精,抽筋,腿脚酸软无力,肿痛等,都离不开恐则气下,因为肾主腰脚,恐伤肾。
第二句:生病起于过用。
现代研究认为,我们这时代,绝大部分病,癌症肿瘤三高等,大都是生活方式病,是心理思想病。
生活方式太快了,我们看什么叫疾病?疾者快速也,疾风知劲草,疾病就是病在快字上,快餐文化,快节奏的生活,让人处于透支状态,身体过用状态,身体就出问题了。
所以病人有千百个疑惑问题,老问医生我该忌什么,你只要懂得一句话,原则性的一句话,就是忌过度过用过快,那身体会变得越来越好用。
现代人用心用眼的频率程度,是古人的几十几百倍,你想一下,心意识静不下,身体怎么会好呢?苏东坡看到这里,感叹地说,安心之外无他方。
第三句:德全不危。
《黄帝内经》上古天真论,第一篇就把养生最高境界讲出来,道德日全,就没有危险,道德不全,身体四处就容易有危险,人们一直以为道德只是一个人的修养标准,不知道也是一个严格的健康的科学概念。
德者寿,大德者必得其寿,必得其禄,必得其位。古书上讲,亡德而富贵者,谓之不幸。一个人没有道德,却空有富贵,这样堕落起来,就像箭一样快,还不如清苦生活,少造业。
所以我们要懂得建立自己道德,有好道德不是别人的需要,是我们自身健康的需要,我们大家严重低估了道德的价值,德全不危,德危不全啊!
那些上古之人,能够活得绘声绘色,有滋有味,过了百岁,还动作不衰,是什么原因呢?他们道德淳朴啊!所以嗜欲不能劳其目,淫邪不能惑其心,他们不惧于物,不为物役,所以形与神俱,所以尽终其天年,度百岁乃去。
孙思邈又叫孙真人,他看到这点后在《千金要方》上感慨地说:道德不全,纵服玉液金丹,不能长寿。道德日全,不祈寿而寿延,不求福而福至,此养生之大经也。
养生的四个境界
养生有四个境界,分别为贤人、圣人、至人、真人。
春季的养生之道
春三月(农历正、二、三月),是万物萌发的时节,天地间万物复苏欣欣向荣,人们应晚睡早起,起床后松开头发,到庭院里散步,舒展身体,神志随着春天的生机而勃发。
而对待万事万物,也要符合春天生机蓬勃的特点,让它们生长而不要扼杀,应当给予的就不要剥夺,应当增加的就不要减少。
这才是对春天生长之气的正确呼应,也是身体养生的必经之路。
若违背这个道理就会损伤肝脏之气,由于春天阳气不生,到了夏天阳气则不长,那么就会出现虚寒之症,适应夏季的生长之气就少了。
夏季的养生之道
夏三月(农历四、五、六月)是草木茂盛万物秀美的季节。这时,天气下降,地气上升,天地阴阳之气相交,万物开花结果。
人们应该晚睡早起,不要厌恶白天太长太热,应让心中充满愉悦,心态平和;让万物成长,使体内的阳气能够向外散发。假设能够调理生气,疏通暑气,这就是适应夏天调养“长气”的道理。
如果违背了这个原理,心气就会损伤,到了秋天就会生病,造成“收气”的能力减弱,冬天就会重复发病。
秋季的养生之道
秋三月(农历七、八、九月)是万物成熟收获的季节,形态都已处于平定。天气转凉,秋风劲急,暑热尽消,地气肃清。
此时应该早睡早起,与鸡的作息时间保持一致。精神情绪要保持宁静稳定,以舒缓秋天的肃杀之气。同时收敛神气,使秋气得以平息;不要胡思乱想,让肺气畅通。这符合秋天“收气”的道理。
如果违背了这个道理,就会伤及肺气,冬天时会生消化不良的腹泻病,这样阳气在冬季不能储存,人们适应冬天的能力就会降低。
冬季的养生之道
冬三月(农历十、十一、十二月)是万物闭藏、生机潜伏的季节。河水结冰,大地冻裂。在如此恶劣的外界环境下,人们不要轻易扰动体内的阳气,为避免寒气侵袭,应早睡晚起,等到阳光出现时再起床。要使自己的思想情绪平静,仿佛埋伏藏起来一样,又像有私心一般,还好像有所收获却又不露声色。同时还必须注意避寒,尽量在温暖的地方生活,不要轻易让皮肤出汗而损耗阳气,这就是冬天藏气的调养方法。
违反了这个道理则会损伤肾气,到了下一年春天,会得痿厥病,这样春季的.阳气生长得就少。
怵惕思虑则伤神,神伤则恐惧,流淫而不止。悲哀动中者,竭绝而失生;喜乐者,神惮散而不藏;愁忧者,气闭塞而不行;盛怒者,迷惑而不治;恐惧者,神荡而不收。
释文:所以怵惧、惊惕、思考、焦虑太过,就会损伤神气。神气被伤,就会经常出现恐惧的情绪,并使五脏的精气流散不止。因悲哀过度而伤及内脏的,就会使人神气衰竭消亡而丧失生命;喜乐过度的,神所就会消耗涣散而不得藏蓄。忧愁过度的,就会使上焦的气机闭塞而不得畅行;大怒的,就会使神气迷乱惶惑而不能正常运行;恐惧过度的,就会使神气流荡耗散而不能收敛。
大怒则形气绝,而血菀于上,使人薄厥。
释文:人体中的阳气,还可因为大怒而运行紊乱。阳气过分上逆,使形体正常的协调关系遭到破坏,血液就会随着阳气上逆而郁淤头部,从而使人发生昏厥,成为“薄厥”病。
怒则气逆,甚则呕血及飧泄,故气上矣。
释文:大怒会使肝气上逆,血液也随气向上逆行,病情严重的,可以引起呕血,如果肝气影响到脾胃的消化功能,还可以导致消化不良、大便泄泻的飧泄病。所以说怒则气上。
五脏各以其时受病,非其时各传以与之。人与天地相参,故五脏各以治时。感于寒则受病,微则为咳,甚者为泄为痛。乘秋则肺先受邪,乘春则肝先受之。
释文:至于五脏的咳嗽,是由于五脏各自在所主管的季节受邪气侵袭,发病而产生咳嗽。因此,如果不是在肺脏所主管的秋季发生咳嗽,则是其他脏腑受邪气侵袭而转移到肺,引起咳嗽。人体与自然界息息相关,人体的五脏和季节有一定的对应关系。所以,五脏在各自主管的季节中受寒邪侵袭,就会产生疾病。轻的容易造成咳嗽,重的会造成腹泻和腹痛。一般在秋天肺脏先受邪气侵袭而引起咳嗽;在春天肝脏先受邪气侵袭,然后再影响到肺,产生咳嗽。
故人卧血归于肝。肝受血而能视,足受血而能步,掌受血而能握,指受血而能摄。
释文:人在睡觉的时候,对血液的需要量减少,因而就有部分血液贮藏到肝脏;而当人体从事各种活动时,血液便又及时地运行到所需部位。所以眼睛得到血的营养,才能看见东西;脚得到血的营养,才能走路;手掌得到血的营养,才能握住东西;手指得到血的营养,才能灵巧使用。
怒则气上逆,胸中蓄积,血气逆留,髋皮充肌,血脉不行,转而为热,热则消肌肤,故为消瘅。
释文:发怒会使气上逆而蓄积在胸中,气血运行失常而留滞,使皮肤、肌肉充胀,血脉运行不畅,郁积而生热,热又耗津液而使肌肤消瘦,所以形成消渴病。
喜怒不节则伤脏,脏伤则病起于阴也。
释文:喜怒等情绪不加以节制会伤害内脏,五脏属阴,所以内伤五脏而导致的疾病起于阴。
夫肝者,中之将也,取决于胆,咽为之使。此人者,数谋虑不决,故胆虚气上溢而口为主苦,治之以胆募俞。
释文:人的肝脏好比是将军,主管出谋划策;胆好比是公正的法官,主管判断。肝胆的经脉都经过咽部,所以咽部就像是肝胆的信使。患胆瘅的病人,常常是多虑而少决断,造成胆的功能失常,胆汁上溢而出现口苦。治疗时应针刺胆经的募穴、俞穴。
有所坠堕,恶血留内,若有所大怒,气上而不下,积于胁下则伤肝。
释文:从高处坠落跌伤,就会使瘀血留滞于内。若此时又有大怒的情绪刺激,就会导致气上逆而不下,血亦随之上行,郁结于胸胁之下,而使肝脏受伤。
胆胀者,胁下痛胀,口中苦,善太息。
释文:胆胀病,胁下胀满疼痛,口苦,常作深呼吸而叹气。
木郁之发,太虚埃昏,云物以扰,大风乃至,屋发折木,木有变。故民病胃脘当心而痛,上支两胁,鬲咽不通,食饮不下。
释文:木气过分抑制土,土气被郁已极而复气发作起来,会导致山石雷变,天昏地暗。这样的气候条件,人就容易患心腹胀满、肠鸣等疾病。
使志若伏若匿,若有私意,若已有得。
释文:在冬季应避免各种不良情绪的干扰和刺激,让心情始终处于淡泊宁静的状态,遇事做到含而不露,秘而不宣,使心神安静自如,让自己的内心世界充满乐观喜悦的情绪。
肝者,罢极之本,魂之居也。
释文:肝脏是耐受疲劳的根本,它能贮藏血液,并且可以根据人体活动的需要而调节血量,肝血充足,人就不容易疲劳,由于“魂”必须藏在血液中,因此,也可以说肝脏是藏魂的地方。
烟有百弊而无一利,茶有百利而无一弊。《黄帝内经》
邪在脾胃,阳气不足,阴气有余,则中寒肠鸣腹痛。 《黄帝内经》
五谷为养,五果为助,五畜为益,五菜为充,气味合而服之,以补益精气。《黄帝内经》
恬淡虚无,真气存之。精神内守,病安从来。《黄帝内经》
肾之盛则寿延,肾之衰则寿夭。《黄帝内经》
善言天者,必有验于人;善言古者,必有何于今;善言人者,必有厌于己。
黄帝《黄帝内经?素问?举痛论》验,应验。厌,合也。全句意为:善于谈论天道的`,必能应验于人事;善于谈论历史的,必能应合于今事;善于谈论人事的,必能结合自己的情况。《黄帝内经素问举痛论》
怒伤肝,思伤脾,忧伤肺,恐伤肾。《黄帝内经》
临床见颈软无力,头低垂不能抬举,目陷无光者,确提示精气衰败。按张志聪的解释:“髓海不足,则头为之倾,神气衰微,则视深目陷。”。《黄帝内经》
久卧伤气,久坐伤内。《黄帝内经》
善用针者,取其疾也,犹拔刺也,犹雪污也,犹解结也,犹决闭也。疾虽久,犹可毕也。言不可治者,未得其术也。 《黄帝内经》
广庭于步,养生之道。《黄帝内经》
怒则气上,喜则气馁,悲则气消,恐则气下,寒则气收,炅则气泄,惊则气乱,劳则气耗,思则气结。《黄帝内经》
夫病已成而后药之,乱已成而后治之,譬犹渴而穿井,斗而铸锥,不亦晚乎?《黄帝内经》